都是千年的狐狸，玩什么聊斋。

林康的立场不明确，有的时候在给方思源挖坑，有的时候却开着绿灯，准确的说是林康表面功夫做得客客气气，实际上没安好心。

“那方处长还真是可以，我们言归正传，你那两位在外面守着，可是给我不少压力啊。”

方思源冷笑，“这个不是我能操纵的，如果林组长能够让他们回去当然最好，反正不管怎么样我一定是完全配合调查的。”

方思源把姿态摆得很正，让林康根本挑不出什么毛病来。

调查流程正常进行，这次林康倒是客气了不少，毕竟他身处在这个位置，两面都要迎合，就算摇摆也没有必要得罪方思源。

然而，接下来一通电话完全打碎了林康现在的态度。

“林组长，应该有人交代过你，要还方思源一个清白？”

林康不知道电话里是谁，但直接开口问，“你是谁？我做事想来公平公正，该有的清白，我也会给方思源。”

然而电话那头笑了起来，“别紧张，我是韩家的韩龙，代表一些人来给你讨个商量。”

听到韩龙，林康顿时知道是什么情况，“韩总，你也知道我是一个纪委工作人员，什么事情都是要以身作则的，规则之外的事情，我做不到。”

这是委婉拒绝，也是不想站队的表现。

但韩龙也不急，在打这一通电话之前，他就有能够说服林康给自己办事的把握，既然哪边都不想得罪，也有不得罪的办法。

只要有足够的利益，总是会让人动摇的。

韩龙开口，“林组长，你别急着反驳，我可不会要求你做什么规则之外的事情，只是一个小小的请求，这个调查，一定要好好调查，更加仔细的调查，方思源同志的清白，值得更多的时间去验证。”

在电话里，韩龙也没有说得太直白，主要也是试探林康的态度。

林康冷笑，“纪委有纪委的办事流程，我知道怎么做。”

这话不是油盐不进，韩龙听得明白，怎么做要看韩龙能够给什么了。

“这样，林组长，因为方处长也是我的好朋友，我这里有些证据，可以证明他的清白，你看晚上的时候，我们找个时间见一见？”

这个提议很折中，有的时候怎么把当官的约出来，这是一门技术，特别是林康这种在纪委岗位上的角色，对外出见面吃饭这些事情更加敏感。

自己就是纪委，他可不想在这些小细节上被人抓到小辫子。

但韩龙讲了证据，见面也是在工作范畴，这倒是正当的理由。

“方处长有您这样的朋友，真是幸运，你是不知道有的时候调查方处长，我一个当纪委的压力都很大啊，毕竟他可不是普通官员。”

“调查中，总是要慎重再慎重。”

林康说这话，韩龙一瞬间便是听明白了，这是要加钱！

两人都清楚互相在聊什么，只是电话中都没有言明。

另一边，陈芷幼和林艺师徒依旧守在京南市市政府大楼外面，这两天他们晚上就在附近的酒店去住，每天白天就出现在市政府外。

其实他们这样的行为，的确是给京南市不少的压力的，包括苏青省省委书记赵立春，在这两天里面，都接到了不少电话。

压力是一种手段，守着方思源更是担心，因为她们二女都清楚，虽然这次调查明面上没有规格太高，但方思源现在是被架在明面上的，受到全民的监督，有任何一点污点都会被无限放大。

就算政策上不处罚，也相当于是毁了方思源的仕途路。

无论从那一方面来说，方思源这一次陈家和林家必保！

在体制内风起云涌的时候，林欣蕊却是登上了综艺的大舞台和其他明星同台。

这些平时只能在电视里看到的明星，现在居然能够看到真人，这让林欣蕊也很兴奋。

但林欣蕊很快便是适应了现在的身份，毕竟后面还有心悦传媒在背后做背书。

周雨彤那种量级的一线明星都要给她让路，这样一想眼前这些明星也不是什么事了。

而且还有不少人支持自己，在节目中，林欣蕊表现得像是一只小白兔，实则一直在抢镜头。

为期三天的综艺拍摄完成，周雨彤便是算正式出道了，还给心悦传媒赚了不少钱。

杨霍山的豪宅中，林欣蕊依偎在杨霍山怀里。

“杨总，还是你有手段，现在我的通告根本接不完。”

杨霍山冷笑，“呵呵，这才哪里到哪里？等方思源这个事情尘埃落定，只要我们取得一定成果，你就可以踩着方思源当垫脚石赚够你这辈子都赚不到的钱！”

对于杨霍山的话，林欣蕊当然是相信的，当即趴在杨霍山怀里。

“不过我现在可是公众人物了，以后我们再约会可要注意一点。”

杨霍山冷笑，“什么狗仔敢在我别墅周围拍摄？”

说罢，杨霍山伸手直接搂住了林欣蕊，“你现在要想的是，如何用你现在的名气，将方思源的名声搞臭！”

杨霍山给林欣蕊说着道理，舆论这把双刃剑方思源玩得六，最大的核心就是就算体制内查不出什么放掉了方思源，但群众相信什么，真想就是什么。

杨霍山冷笑着，心想当年方思源不就是用这招上位的吗？现在自己会用了，当年方思源把杨霍山当刀，现在这把刀可是要捅方思源了。

林欣蕊听得兴奋，听到方思源今后的处境，她想想就觉得兴奋！

想到这里，林欣蕊主动更靠近杨霍山了一点，然而这时杨霍山的电话响了起来。

杨霍山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，手机里响起杨耀的声音。

“爸，我听说你安排林欣蕊出道了？！”杨耀声音兴奋，哪怕是在国外他也是随时关注着国内的消息的。

见到林欣蕊这么有出息，他也兴奋。

“爸，你终于同意我跟林欣蕊在一起了，我就知道……”

话音未落，杨霍山直接皱眉打断，怀中搂着林欣蕊冷声道，“少给我做梦，之前的教训还不够？我这么做是为了你能早点回国，至于林欣蕊只是个工具，娶回家想都别想！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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